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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追逐流云的乱世佳人
来源: 作者:陈梦娇 时间:2015-01-13 18:23:04 星期二

  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歇尔所著的《飘》是作者十年磨一剑的经典之作。迄今为止,我已经反反复复读了《飘》数遍,却仍然无法准确定义它的类别属性:它是一部美利坚民族的战争史和解放史么?它是在讲述一场轰轰烈烈的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么?它是在记录一个女人在苦难与漂泊中的成长与创业么?妄以滴水窥深海,我就从《飘》里的媚兰和斯嘉丽这两个伟大的女性来简单讨论一下我所理解的我们这个时代的女性和女性主义吧。

  米歇尔在以独特的女性视角描述这场恢宏磅礴的美国内战时,别出心裁地塑造了细腻逼真的人物形象。当然,《飘》里也不乏对战争宏大场面的描写,如亚特兰大广场的遍体鳞伤的士兵、惊心动魄的南北逃难、血腥残忍的枪杀现场以及暗潮涌动的种族歧视、种族压迫等等。但是米歇尔像诸多女作家一样在人物塑造方面独具匠心而不见凿痕,一个个跃然纸上、呼之欲出的人物形象(特别是女性人物形象)在作者流畅通达的文字下,栩栩如生,可亲、可敬,甚至可畏、可哀。每次阅读《飘》,我都觉得自己犹如深入一片蓊蓊郁郁的森林,愈深入,愈秀美,愈幽静。而那些追逐流云的乱世佳人也让我看到了或多或少的自己的影子,看到了二十一世纪女性的影子,看到了刚柔并济的女性的力量。

  追溯历史的长河,我们不难发现在中华民族最古老的诗歌总集《诗经》里就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女性形象。她们或是隽秀,或是活泼,或是矜持,或是痴情,形态各异,各有风彩,成为了风雅颂里的如画风景。无论是“关关雉鸠,在河之洲”的窈窕淑女,还是让人“爱而不见,搔首踟蹰”的端庄静女,或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的温柔嫁娘,中国传统的女性形象都是偏向温柔静好的,传统道德都是要求女性修身养性、相夫教子的。正所谓“有女同车,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矜持、温柔、隐忍、守望、忠贞、勤劳、等待……这些长久以来的默认的女性美德,就像沉淀在历史河床上的砾石,它们隔着波光粼粼的河水与我们遥遥相望,在时空里既有温度也有力度地存在与流传。

  由此,某些读者对于媚兰的推崇和对斯嘉丽的贬低就非常容易理解了。“喔!媚兰!我们永远的媚兰!”是的,媚兰是非常符合我们传统意识对女性形象的认知的:矜持自重,温柔贤惠,楚楚可怜,柔弱地让人忍不住去保护、去怜惜。《飘》里写到媚兰:“除了善良,什么也没有了。”这样的评价显然是有失偏颇的,作为一名受到传统旧美式教育的女性,媚兰善良、懂得感恩,外柔内刚、勇敢宽容,人格魅力几乎无懈可击。而且,在某些方面,媚兰心智远比斯嘉丽成熟稳重,她的精神内核让人肃然起敬。

  媚兰首次生产的时候,爱希礼远走他乡,尽管斯嘉丽把她当做最“厌恶”的情敌,却仍然舍生忘死地(在媚兰看来确实如此!)将难产的她和她的孩子救了下来。因此,媚兰心里牢牢记住了斯嘉丽的恩德。之前斯嘉丽机缘巧合下嫁给了她弟弟,媚兰和她成为妯娌,也是真心真意对斯嘉丽好,坦诚相待,从不嘲笑讥讽。后来的后来斯嘉丽与白瑞德成为了夫妻,虽然他们经常遭受伦理道德诟病,但是作为斯嘉丽“亲人”的媚兰始终予以祝福与理解。当斯嘉丽满心欢喜地准备在她和白瑞德新盖的房子举办一场舞会时,她的“朋友”都嗤之以鼻不愿意前去赴宴,是善良宽容的媚兰苦心孤诣地劝导、宽慰,这才让斯嘉丽的舞会上有了意料之外的旋转起来的舞裙。媚兰一直把斯嘉丽当做亲妹妹,一直体贴她、爱护她、安慰她。尽管斯嘉丽始终都毫不领情,但媚兰仍是不遗余力地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去守护这个倔强的女子。当斯嘉丽希望爱希礼去她的锯木厂工作维生但是爱希礼出于自尊心而拒绝时,媚兰却意外地站出来为斯嘉丽打抱不平,这个以夫为天的传统女子站到了丈夫的对立面。在我看来,斯嘉丽唯一的朋友由始至终只有媚兰,但是这个骄傲的女孩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精神上越来越依赖媚兰,也始终没有珍惜过媚兰的付出,直到媚兰的生命走向终结,斯嘉丽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那是白瑞德和爱希礼都无法填满的孤独。

  勇敢是媚兰征服我的最大的理由。媚兰的勇敢并不是像战死沙场的战士那样的英勇无畏,也不是抛头颅撒热血的那种不惧,而更多是一种隐忍的力量与坚韧的孤勇。当斯嘉丽遇到北佬逃兵生命威胁的时候,躲在楼上的刚刚生产完的媚兰听到了声音,她拖着孱弱的身体勇敢地选择了下楼帮助斯嘉丽,和斯嘉丽并肩作战。当敌人死于斯嘉丽的枪下,媚兰看着敌人血肉模糊的脸,这个胆小怯懦的女人保持了冷静镇定,向外面干活的人们喊道:“是查理斯的枪走火了,大家不要害怕!”然而,最让我感动的一个细节是媚兰提出来希望大家为敌人们的坟地除草。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在战争中精神变得强大但是内心依旧柔软的女人,一个战胜死亡恐惧但是敬畏生命的女人!她的女性光辉远远的超越了她怯懦的丈夫。她的身上有一份“大爱”,大爱无疆,超越了隔阂,超越了战争。

  媚兰的坚韧,宽容,内敛,勇敢,贤良都是女性不可忽视的高尚品质。如果说斯嘉丽是一位横冲直撞开辟自己的事业的新时代女性,那么,媚兰是旧阶级旧贵族中值得尊重的女性楷模。即使是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媚兰的身上依然有我们需要学习的可贵性格特征与传统道德规范,而这些品格与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和二十一世纪的时代道德不谋而合。

  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爱希礼选择的不是媚兰而是斯嘉丽,那么,是不是《飘》的故事是否会不一样呢?斯嘉丽真的适合爱希礼么?他们在一起会幸福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斯嘉丽和爱希礼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斯嘉丽一腔狂热的野蛮的血液始终奔腾在她身体里面,她是天真烂漫的,甚至可以说是幼稚无知的,她高傲而叛逆、倔强而虚荣。她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她的爱足以燃烧她爱的人也足以毁灭她所爱的人。但是爱希礼温文儒雅,他接受过高级教育,他喜欢诗歌,欣赏艺术,他的能力远远不够支撑他的野心和抱负。他没有勇气也没有信心驾驭野马一样的斯嘉丽,于是他拒绝斯嘉丽而选择了媚兰,这个在身份上、学识上、思想上与他契合的女性。选择媚兰何尝不是一种必然呢?

  如果说,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个贤妻良母,那么,斯嘉丽显然是不符合爱希礼和广大男性的择偶标准的。斯嘉丽的生活态度现实而残酷,她的生存法则简单而粗暴,只怕会一次又一次地把夫妻关系推向尴尬的局面,把爱希礼推向泥淖、推向深渊、推向奔溃。只有媚兰,温柔隐忍的媚兰才是中庸的爱希礼真正的归宿、正确的选择。

  温柔、贤惠等传统的女性性格,或者说是女性传统的家庭性格与社会性格在媚兰身上得到了比较深刻而完整的体现。即使到了当代,温柔贤惠的女性仍然是备受男性青睐的。诚然,一个家庭的稳定,一个社会的和谐,某种意义上也取决于女性作用的有效发挥。就算是在女性广泛参与社会分工、社会竞争的今天,女性仍然是社会发展和家庭的重要力量,女性是对子女甚至男性群体进行教育疏导的必要承担者和实施者。女性对社会发展的影响是巨大的,深刻的、久远的。她们对孩子与丈夫的意志、情感、品性等方面有着难以估量的作用。

  母性的温柔与温暖永远是人们情感的栖息地,她们既给予我们仰望星空的勇气,也给予了我们脚踏实地的定力: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女性天生所具有的亲和力与凝聚力使其成为家庭成员在疲惫失落甚至是经历苦难的时候永远值得信赖的安全港湾。女性本身代表着美,她们又点燃了人们追求美的信心和创造美的勇气,她们是我们最初和最后的力量,这种力量,从远古到现代,延绵不绝,不可替代。

  “这个穿着绿色裙子的魔鬼!”——这是我初读《飘》时对斯嘉丽的印象。绿色是非常难以驾驭的颜色,经常会被穿得庸俗难耐,很少有人能穿出别样的气质与风情大概是米歇尔对女主角斯嘉丽的偏爱吧,16岁的斯嘉丽把绿色裙子穿出了一份盎然生机,穿出了一份青春的清新气象,以及穿出了一份锋芒外露的侵略性:与两兄弟嬉笑调情的斯嘉丽、听到爱希礼要与媚兰订婚后心乱如麻的斯嘉丽、挽着父亲的手旁敲侧击打探消息的斯嘉丽,与黑人嬷嬷斗嘴的任性叛逆的斯嘉丽……年轻的斯嘉丽不谙世事,对战争和父亲视为生命的土地毫无兴趣。她心心念念的只有衣香鬓影的华美舞会、策马奔腾的欢乐郊游,还有那群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爱慕者。我想,这样的生活状态和现代大多女性是相似的,她们正青春,有美貌,有精力,对未来并没有准确的目标,对亲人的付出觉得理所当然,对爱情懵懵懂懂却充满期待,青涩的好像是一枚坚果,轻轻一敲一扣,便有清新的香气溢出,因为是女子,便被定位在被保护被娇纵的位置,她们也因此有了更多的特权式的“幸福”。

  青春总是会降落第一场雷阵雨的。当爱希礼婉言拒绝了斯嘉丽的示爱,斯嘉丽的自尊心与自信心重重受挫,她偏执地认为觉得自己被爱希礼“抛弃”了、“辜负”了,她气急败坏地打了爱希礼一记响亮的耳光,还在爱希礼离开后摔了一只名贵的花瓶。而后来与她有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的白瑞德居然一直在当“隔壁的耳朵”听墙角,当斯嘉丽义正言辞地指责白瑞德不是个绅士时,他反唇讥讽斯嘉丽不是个淑女。我想,斯嘉丽之所以出人意料地接受了查尔斯的求婚,也是为了挽回自己在爱希礼和白瑞德面前失去的尊严吧。女性的自尊心其实是非常微妙的心理,她们视之甚重,天生的羞耻感与自尊感让她们永远不会轻易放下自尊。但是,当荷尔蒙冲动的时候,当情感脆弱的时候女性又会放下自尊,委曲求全。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说,自尊心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可是即使肮脏,也要带着它过一辈子。强大的女性,自尊心如影随形;伟大的女性,在自尊心面前能伸能屈。自尊心是现代女性永远的话题。

  当南方邦联军投降,战争终于结束的时候,当南方人都还在为他们的失败而痛哭流涕的时候,斯嘉丽的思考的问题是如何保住塔拉庄园。这个在战争中颠沛流离的女人,经历了种种背叛与苦难,她的心脏变得异常强大强悍。当我看到在夕阳下满脸泥垢、用手挖掘着土豆充饥的斯嘉丽,当我听到这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女子几近咬牙切齿举着萝卜向天盟誓:“无论通过怎样卑鄙不堪的手段,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上帝,该死的上帝,我再也不要让自己和家人挨饿!”我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因为激动皮肤浮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我为斯嘉丽爆发的强大力量而动容。这个强悍女人心底深处对安定、生存、富裕的强烈而真实的渴望在黄昏的光线下显露的如此不动声色又惊心动魄。那个时候的斯嘉丽已经嬗变成为一个能够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欲望女神,让人畏惧,也让人肃然起敬。和平年代的我们也许永远无法体会被鲜血淋漓的苦难逼至悬崖的绝望,但是女性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所孤注一掷的莫大勇气却是可以想象可以理解的。她们不放弃,不抛弃,为了自己,为了家人,当然还有为了好多好多“愚蠢”的理由坚持了下去。精神力量的厚积薄发震撼人心。女性的反抗、女性的叛逆不仅有改变她们自己的命运的力量,也有着社会改革甚至社会革命的力量。

  当爱希礼从战争中活着回来,他衣衫褴褛,形容枯槁,原有的高贵气质消失殆尽,在战争的打磨下爱希礼终于成为了碌碌无为的庸人。当斯嘉丽为了生意一筹莫展的时候,她寄希望于爱希礼,希望他能力挽狂澜,但是爱希礼的懦弱无能使她大失所望。于是,为了保住塔拉庄园,斯嘉丽决定勾引白瑞德,她愿意嫁给他,甚至是作他的情妇。她决定放下她所有的道德底线,放下她所有的矜持骄傲只为挽留物质带来的的温度。她拆下母亲苔绿色的天鹅绒窗帘做了一条新裙子,裙子依旧是绿色,却是已经染上岁月的无奈和心灵的尘埃。当斯嘉丽穿着裙子奔波去到亚特兰大寻找白瑞德,那个对她极尽嘲讽实际上深爱着她的男人已因涉嫌侵吞南方邦联的大笔资金已锒铛入狱。斯嘉丽再次陷入绝望,但是她很快她把目光聚焦在妹妹苏伦的未婚夫弗兰克上。作为商店老板的弗兰克,他有足够的资本满足斯嘉丽的愿望。于是斯嘉丽略施小计,就轻而易举地使弗兰克背叛苏伦投入自己的怀抱。塔拉庄园得救了!曾经斯嘉丽珍视的爱情已经成为了欲望的砝码,何其悲哀!因为贪婪,斯嘉丽像男人一样疯狂赚钱,手段果断,手腕强硬,甚至不法经营。这样的选择这样的舍弃在今天的时代也是可以看到的。当女性走入绝境时,她们往往会寻求男性的帮助,男性是相对的强者,却不一定是女性最后的归宿,我想这大概是工业革命与信息革命带来的观念改变吧,女性不再是男性的依附着,她们独立的人格让她们在时代的大背景下做出了自己独立的选择。

  斯嘉丽,这个穿着绿色裙子奔波的女人,一路上征服了多少也就失去了多少。她不断抛弃着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也慢慢慢慢地被抛弃。当白瑞德痛失爱女,他终于对斯嘉丽失望至极,这个曾经尖锐的男人终于被斯嘉丽磨平了最后的棱角,他终于选择了离开。斯嘉丽的天塌了,仿佛生活中的一切光源都渐行渐远。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身心俱疲。她失魂落魄,喃喃如同自语:“……Tomorrow is another day……”我们永远无法责怪一个追逐流云的人,毕竟人生而有梦,但是一个不懂珍惜的人,却是让人喟叹不已的了。

  斯嘉丽人格复杂而血肉丰满,是女性性格组合的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相信每个当代女性都能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和独特的感悟。她美丽活泼、天真烂漫,她高傲叛逆、倔强,、贪图虚荣。她赌气嫁给了并不爱的男人,她新寡后拒绝穿着死气沉沉的丧服,她勇敢果断的帮助媚兰接生,她在战争中自主创业,她的魅力让人敬畏又让人畏惧。她在苦难的生活里敢于承担来着家庭的责任,她像一个男人一样去战斗。她敢爱敢恨、无怨无悔,她的整个青春整半个人生都在几乎盲目地爱着爱希礼,就算没有回报,她依然没有放弃,甚至没有放弃自己一直视为情敌的媚兰。斯嘉丽巾帼不让须眉,我一度以为同名电影《乱世佳人》中的“乱世佳人”仅仅是指向斯嘉丽的。我曾经非常讨厌虚荣的她、放荡不羁的她、贪婪财富的她、强悍到让人畏惧的她……但是,这个女人就这样一步步成长起来,在经历了母亲病亡、父亲痴呆、家庭破产,丈夫离家的重重打击后,她像一棵暴烈的植物,在阳光下在雨水里、在漫漫不见尽头的黑夜里野蛮生长起来。她在战争中,被生活逼迫得几乎丢失了灵魂与本性,但是她最后终于战胜了生活,爬到了生活金字塔的顶端,成为了穿着绿色裙子的女王。

  斯嘉丽是典型的爱情至上者。她对初恋爱希礼的感情十年如一日,从未改变。但是戏剧性地,斯嘉丽有了三次婚姻,由于生活,由于命运,由于苦难。最后一幕里,斯嘉丽在街道泛起的浓雾中拼命往家的方向奔跑,雾气中的她好像又重温着多年前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个噩梦,浑浑噩噩,没有方向。她在追寻什么呢?她在试图逃脱什么呢?当白瑞德不再回头,斯嘉丽终于发现,她爱上了这个倨傲的男人,而不是爱上了爱情。或者说,他就是斯嘉丽爱着的爱情。

  其实,现代社会的爱情往往不只是一般的感情交往的需要,还有着许多其他的社会文化目的,比如地位感、占有感、权力感、成就感等等都可以用“虚荣”来概括的东西。现如今的人们通常就会在爱情中自然而然地掺杂进非爱情的成分,这时作为女性的一方,就要更加客观理性地思考、选择。爱情不是赌注,爱情也不是工具,爱情只是爱情本身。但是,即使是干练的现代新女性,处在爱情里也往往狂热、敏感、迷茫,难以读懂自己,更难读懂这个时代的爱情。

  波伏娃的《第二性》把存在主义哲学运用到对于女性状况的分析和研究中,她系统地阐述了她的存在主义女性主义的思想观念,可以说比较系统完全地分析了女性和女性主义,但是,女性又怎么是理论可以说的透彻的呢?男人来着火星,女人来着金星。女性是复杂的,多样的,岂是池中物?岂是可以轻易解剖理解的呢?

  斯嘉丽和媚兰作为女性性格的典型代表,她们一动一静,一刚一柔,一个是追逐索求至死方休的偏执者,一个是坚定信念百折不挠的守候者,她们也是我对女性和女性主义哲学思考的最初的启发者。她们以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成为了乱世中佳人,成为了烽火里的风景,成为了文学作品里面不朽的传奇女性。她们都是追逐流云的女人,那是一朵叫做自由、叫做幸福、叫做真善美的流云,她们在同一片天空下追逐同一个执念,她们从未止步,她们一直在路上。她们隔着时代的距离,隔着国度的距离,与我们的时代,与我们的文化遥遥相望,温情而坚定。

  有女如诸,行不陆惑;思之鉴之,且觅流云。

  当我的藤蔓化为前行的扶旃

  当我的葳蕤依偎在他的胸怀

  我依然是那个目光炯炯的女子

  那个小小的女子

  用凝霜的眉蹙

  在渺渺星空中写下

  “请相信我的力量”

  ——后记

 

    ——海南师范大学文学院

(编辑:蔡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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